夏枯草茶

【柯同大暑糖刀PK】【红黑】致退去青涩的未来和不忘初心的白塔

梗:24小时

搭档:@昭苏【提前开学地狱中】 

上下棒见终宣→【柯同大暑糖刀PK终宣】 


祝格欧太太生日……第二天快乐!

(失策了我应该定23号的)





0.00


天公不作美,恶趣味的给执勤的警察先生们献上了份大礼。


这要命的雷雨天。


天空跟漏了似的往下泼着生命源泉,时不时还附赠两声轰响晃着人的耳朵,倒是和嘈杂的警笛声组了个没半点格调的交响乐。


黑白的警车和闪着红蓝光的彩灯在东京的市郊划过一条清晰的分界线,除了那些个加班到午夜还绕路回家的倒霉蛋社畜,今晚的糟心事情大抵是不会影响到远在十几公里开外的居民区。


这倒是件幸事,顾问的内心毫无波澜的捧读。


案子还没破。


警视厅年轻的顾问平静的站在雨里,平日里带着的的黑伞也不知道被丢在了哪个草垛子里边,就这么笔直站着毫无违和感的混进了雨夜的背景里。


像一尊工艺极好的蜡像。


“我这算加班了,警官先生。”


年轻的顾问不用回头便知道是自己那个在爆处组混的风生水起的傻逼同期。


午夜的妖风刮的人脸颊生疼,顾问先生却是感觉大脑过载的cpu实在告急,这要的命的身子骨估计能让他下一秒就断片。


“警察可是一年365天全年无休,津岛顾问。”


“我可不能算是警察。”


两人的声音散在风声和雨声里,听不大真切。


“您的伞呢,顾问。”


也不知道自顾跑到哪里去寻找他的米奇妙妙屋了。


年轻的顾问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蹦出来个烂笑话,却没应声。


萩原研二去不远处的警车里取了把伞,走近撑上。


倒是把一只正在淋雨的落汤鸡便成为一只不在淋雨的落汤鸡。


顾问先生的大脑不断向他的主人打着警报,超负荷的工作量加上雨水的快乐洗礼,让这位在折腾自己身体这点上实在深造颇深的顾问先生不禁头重脚轻。


半晌冒出来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也好,我暂时还不想和这掺着泥水的柏油路面来个亲密接触。”



0.30


“津岛顾问,您需要回警车上,小阵平那边还需要一会儿。”


萩原研二也不知道是今晚第多少次苦口婆心,试图劝动这位如雕塑般杵着的顾问先生。


也不知是警官先生的建议实在是真心实意而且锲而不舍,顾问总算应了声。


刚迈出一步就险些一头磕上掺着泥水的柏油路面。


萩原研二一把拽住了身边这家伙的胳膊。


似是叹息。


“我背您吧,顾问。”


顾问平静的趴在自家同期的背上,脑袋轻轻磕在萩原研二的肩上。


背着个大男人的警察先生不大方便打伞,顾问把那把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被风吹跑的伞轻飘飘的搭在两人头顶,雨丝顺着风却也飘了些进来。


虽然两人早已被淋了个湿透。


隔着湿漉漉的爆破处理班制服,年轻的顾问清晰的听到自己有点絮乱的心跳,以及自家同期健稳有力的心跳声。


他幻视了一下那个夏天。


他们冒着雨也要翻墙去校外买两听啤酒。


他们围坐在樱花树下畅想未来。


他们在熙熙攘攘的夏日祭对着烟花许下今年的愿望,嬉戏打闹间给自家同期一人塞一颗苹果糖。


他希望他们能一辈子平安喜乐。



2.30


这次拆弹和采集证据的工作量属实是有点大,跑了好几个现场了仍不见结束的。


雨不见小,雷倒是不打了。


不过不妨碍鉴识课的同志们举着相机骂娘,抱怨这突如其来的大雨将本来很明显的痕迹冲了个干净。


顾问先生被个年轻警员看着,只得坐在警车里看窗外噼里啪啦的大雨和那边闪来闪去的探照灯。


爆处组的两位新秀先生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想要把人全须全尾的给送回去的话,那就绝对不能让警视厅的顾问先生出来作死。


“在警车里面也可以推理。”


萩原研二笑容不变。


顾问只得重新把自己塞进那个闪着灯的黑白盒子。



4.30


天还没亮。


忙活了一整晚的警察先生们总算是打算收工打道回府。


“去警视厅……”


“去医院。”对方好听的烟嗓却把话语咬的有些咬牙切齿,“警视厅暂时还不想要他们的天才顾问英年早逝,津岛顾问。”


顾问掀了掀眼皮,疲惫的大脑才告诉他他那两位同期也跟着挤上了这辆车。


阴潮的空气混上汗水的酸臭味,并不舒适。


顾问阖上眼。


好歹让他那坑主人的标签消停一会儿,他过载的大脑暂时还不想录入更多信息,不然估计要在宣布罢工之前光荣殉职了。



6.00


松田阵平黑着脸拉上病房外的窗帘,将可能会让床上那位从普通病房移步icu的罪魁祸首彻底抵挡在窗外。


真不应该让hagi代自己两小时班来管这家伙这档子破事的。


顾问的脑袋疼的厉害,但仍不妨碍他支付点脑细胞说着漂亮话,三言两语打发了正打算碎碎念的护士姐姐。


病房内寂静了一会儿。


“麻烦去药房帮忙取两瓶安眠药,警察先生。”


两……瓶?


松田阵平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两跳。


屯着回家过年呢!


爆处组年轻的警官先生自然不会给这麻烦家伙带上足以进冰柜的药量。


顾问看着被递过来的半杯水,以及瓶盖上的一颗药,费了点劲掀了掀眼皮。


“警官先生,如果你不想警视厅的顾问因为过劳而英年早逝的话,麻烦多拿几颗。”


“哈?”卷毛的警官先生气笑了,居高临下注视着病床上这位麻烦家伙,“不,可,能。”



7.30


好容易等到了这位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同期先生回了警视厅,大脑内存被乱七八糟一堆破事挤到报表的警视厅顾问总算吐了口浊气。


哦,这位警官先生还顺道拿走了床头柜上的安眠药。


头一次觉得zero的卷毛混蛋形容的如此贴切。


顾问废了点劲起身,从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里摸索出一个小白瓶,仗着没人勾了一下嘴角,又一瞬间收敛。


大意了啊,小阵平。


顾问先生敛眸,像是想到什么,随手将耷拉下来的衣袖向上翻了两折按平。


银质袖扣配黑西装,怪晃人眼睛的。


整个人散发着颓废和糜烂气息的警视厅顾问坐在床上,一仰脖子给自己灌了小半瓶安眠药。


好梦。


愿梦里没有白底黑字的讣告和实在要人命的烟花。



8.00


警察医院的护士小姐熟练的把vip病房的常客先生拖过去洗胃,骂骂咧咧的和同事抱怨。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碰上这位津岛先生,你说对吧,水野医生。”


“是这样呢。”


年轻的医生小姐回了一个微笑。


她碰上拉格维林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10.00


乌云很低,压的整个空气都很沉闷,好像透不过气来。


爆破处理班刚结束了一项大作业,正进行着枯燥的文书工作。


爆处组的两位新秀先生面无表情的敲击着键盘,绞尽脑汁憋着那些写出来不会被上司按着头骂的漂亮官话。


手指灵活的两位属实在这上面犯了难。


“他像个溺水的人。”


看似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两人都知道这说的是谁。


“啊。”半长发的警官先生吧燃了一半的烟放到烟灰缸里按灭,“明明知道岸上的人在焦急的寻找却不愿扑腾两下。”



12.00


正午的病房不算寂静,隐约能听到雨滴打在窗子上的噼啪声,偶尔还传来几声东京市区的野猫叫声。


像极了婴儿的啼哭。


年轻的顾问安静的享受着一堆破事下的片刻安宁,这位让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犯罪导师兼职侦探先生,此时无意识勾着个得体的笑。


像策划了《最后一案》的莫里亚蒂,像优雅礼貌的西装暴徒。


梦里有他的白塔。


在接他回家。



13.00


正直午休的时间,警察医院的氛围有点沉闷,这个点没什么病患需要就诊,满院的医生护士也乐得清闲。


萩原研二没有午休的习惯,趁着这个间隙来看看警视厅拐过来的这个麻烦家伙。


年轻的顾问阖眼躺在床上,若不是手背上还插着点滴,床上这家伙看上去怕是下一秒就要盖上白布送往楼下太平间了。


萩原研二敛眸。


“警官先生也来看这位先生吗?”


半长发的警官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悄无声息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医生小姐,这位医生他认得,他那位同期走后就是这位医生小姐给带的话。


“水野医生怎么在警察医院上班了。”


萩原研二带着笑,微微颔首。


“只是调了几天的班而已,过几天就不在这里了。”


易容成水野医生的贝尔摩德笑着与面前的新晋警官打着马虎眼。


萩原研二,以及早上的松田阵平,她也认得。


拉格维林那个疯子吃人血馒头之后的御用工具人一号和工具人二号罢了。


贝尔摩德斜眼瞟了这位相貌甚佳的警察先生一眼。


真可怜呢。


她没什么感情的感慨。



18.00


太阳斜斜的往那边沉下去,本就若有若无的夕阳被灰蒙蒙的天空挡了个全。


病房里的漂亮家伙总算和周公结束了棋局。


“今天难得来这里闲逛啊,大明星小姐。”


“阿拉阿拉,不高兴吗。”


贝尔摩德一改水野医生的冷静干练,风情万种的半倚在墙上。


顾问浑身散发着糜烂的气息,像是懒得和这位看着就不想久呆的大明星扯皮,爱答不理的随口道。


“说吧,贝尔摩德小姐,组织又有什么事。”


“真是不可爱呢,拉格维林。”


要不是早上拉格维林闹得那出自己也不至于在这医院待到现在。



18.30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


雨还在下着,爆破处理班的两位警官先生用了点力甩了甩遗留在雨伞上的雨滴,随手插进了一边的伞架里。


随即径直大步流星的走向那个警察医院的VIP病房。


“好……啊。”


自来卷的警察先生气的咬牙,虽然这位难伺候的顾问先生从病房越狱并非第一次,但松田阵平仍旧把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嘛嘛,冷静一点,小阵平。”津岛顾问那个身子骨可经不起你这一拳啊。


半长发的警官笑的无奈。


亏他还担心这位顾问先生瞎折腾自己的身体不吃饭,特地从警局食堂带了饭过来。


结果没个人影。


兴许是察觉病房里的空气有点沉闷,萩原研二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


警察医院的地理位置坐落在东京的市中心,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逐渐亮起的路灯和霓虹灯,以及街边小店的招牌和各家窗户上映出来的灯光。


哪怕是一望无际的漆黑夜晚,也有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



21.00


年轻的孤独行者独自行走在漆黑的小巷,嘴里吟诵着不成调的诗歌。


路边只有废弃的的油漆筒和生了锈的集装箱,偶尔穿过去一只出来觅食的耗子。在米花町这个人灵地杰的地方,没准便可以从一边的废墟里翻出来一把手枪。


他像个不管不顾的旅人。


“白塔,哪里都有那座白塔。”


或许这六个月的夏令营让他在这场旅途里停下了脚步,那怕是早些日子半路跳车,也难免让着五个家伙狠狠的给拽住了。


顾问难得对着雨夜泛起些许伤感春秋,那些一帧帧美好的回忆在那个意气风发的烈日循环播放。


……


“喂喂,不厚道了啊佐川,半夜溜出来也不带我们一个。”


好家伙,五个人齐齐整整。


“啊哈?”黑发的同期乐了,“这鬼地方,亏你们能找的过来。”


看你背着大提琴盒出来,怕你作死了呗。


自来卷的警校生强压住翻白眼的冲动,往自家同期肩膀上不轻不重敲了一拳。


“哎哎哎——前阵伤还没好——”背着大提琴盒的警校预备役掐着嗓子语气夸张的耍宝。


“哈?!”


“一看就是装的啦,小阵平真好骗呢。”


“反正都出来了,要不我们去吃点夜宵吧?”伊达航笑眯眯的一手一个搂住松田阵平和佐川涉,“不然多亏。”


“好啊,我去找家店。”


……


组织的犯罪导师先生像是想到了什么事的撑起了伞,低低的笑了一下。


是的,他们会来找他的。


哪怕回忆昙花一现,哪怕未来遥遥不定。


哪里都有那座白塔。



23.00


东京市郊的夜晚并不像市区那般车水马龙,只偶尔能看到一些步履匆匆的行人和摇摇晃晃居无定所的流浪汉或是醉酒大汉。


甚至隔上几百米才能看到一盏布满灰尘的昏暗路灯,以及围绕其打转的笑飞蛾和苍蝇。


位居闹市边上的这么一块“平民窟”,在一些监控找不到的角落,自然也成了无数犯罪者们的天堂,已经警方一直以来无比头疼的地方。


这里向来充斥着枪支和血液。


里世界著名的犯罪导师先生慢条斯理的脱下了手上的皮质手套,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分给地上两位身上带了好几个血窟窿的倒霉蛋。


拉格维林御用的一次性日抛下属兼职保姆正颤颤巍巍的站在其身后,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嘛,之后就是——”


犯罪导师先生的脸上挂着礼貌疏离的笑,稳稳的把枪口对准了在场唯一的另一个活人。


“good bye——”


装了消音器的手枪还是惊飞了不远处房沿上的乌鸦。


也不等对方有所反应,这位日抛下属先生便成功变成了东京小巷子又一个大型有害垃圾。


雨滴没有任何阻拦的直直打在拉格维林的身上,男人被雨水浸湿的发丝黏在了脸上。


若不是那张脸实在惨白的过分,穿得一身黑的犯罪导师像是完全融入黑夜里。


源源不断的雨水尽职尽责的冲刷着犯罪痕迹。


巷子里的男人笑了起来,从压着喉咙的轻笑到肆无忌惮的大笑。


像个落了单的疯子。


一个还存了点理智的疯子。


雨好像小了。


他们都在等雨停,等那个乌云散去阳光明媚的日子。


等无脚的飞鸟不在拼了命的扇动着翅膀,不再居无定所总是疲惫不堪。


等守护秩序的那一方不再迷茫无措。


等灰色地带的无名者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底下,对着他所追求的那一方白塔说一句“我回来了”。


然后得到一句“欢迎回来”。


如此,足矣。


预祝退去青涩的未来仍旧一片光明。






虽然但是我最近似乎味觉失灵(?)

(大雾)

这是甜甜吧,是甜甜吧,是吧是吧。

我没有变质(真诚)

我没有变质!!(超大声)


虽然但是我绝对不会承认这是被执光光打回来加糖之后的成果。(目移)(小声)

原本大家都觉得一嘴玻璃渣就我觉得是甜甜(萎靡)

我最近阈值真高啊——

(焉巴)

快说,谢谢执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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